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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昼在这个时候开口,“王爷,真相已经十分明了了!江二小姐杀害小福未遂,手上的伤便是罪证,事到如今还不愿坦白!”
江月娇面无血色,心知没法扭转,仍是拼命求着情。
谢珩玉像是乏了,直起身离开靠背、放下二郎腿,向前倾身时将手肘支在腿上。
就这一倾身,他与正前方跪着的福宁,距离又近了些。
隔着半臂距离,他的视线顺其自然地落在她的脸上,少女还作一副伤心难过的样子。
谢珩玉的眸中恶意不藏,出口的每一个字都像是刀刃,“你爹的官丢了,只待证据充足,赵家也要没了,你的未婚夫和你的好友背着你暗通款曲。”
“真可怜。”
他话音森冷,听不出半点怜悯之意。
白昼诧异地悄悄瞅一眼王爷的后背,王爷对仇敌向来杀伐决断,面对不喜的女子多说一个字都费劲,就像刚才对江大小姐那样。
像现在这般踩在女子的伤疤上恶意奚落,还是第一次……看来王爷真是讨厌赵小姐到了极点。
福宁抬眸,咬紧了牙关,才能掩藏着心中的气愤。
她相信爹爹没有参与进谋逆中,谢珩玉口中的证据,是充足不了的!
方才照在他身上的那道名为公正的光,在他口出恶之时,破裂得稀碎。
取而代之的,是属于他的无情,阴暗。
她垂下眸,不说话。
崔兰亭见状,当她是真的听进去了、伤心了,急忙开口,“王爷慎,微臣与江二小姐绝无逾越。”
这时候,长平侯赶来,穿过人群,高声为儿子洗去污名,“微臣参见王爷,王爷有所不知,犬子与赵氏已解除婚约,与江小姐也是清清白白。”
解除婚约?
这么快?
谢珩玉意味深长地笑了笑,“长平侯府忠义清白,倒是本王说岔了。”
“忠义”两字,咬得极重。
跪着的江月娇此时方知崔兰亭已经退婚,面上闪过喜色。
但很快,她便笑不出来了。
“本王不想再知道你们的爱恨情仇,”谢珩玉无所谓地理了理下摆,站起身,“来人,拖下去,杖八十。”
八十?
江月娇一个冷噤,牙齿打颤,这是要置她于死地啊!
寿安伯恳求道:“王爷饶命,小女这身板哪经得住这么打呀!请王爷看在微臣长女的份上,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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