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道冷笑自前方传来。
谢珩玉气笑了,“你也闭嘴。”
福宁立马跪直,“好的。”
江月娇紧绞衣袖,边跪下边道:“臣女在后院碰到一只小猫,起先不知是王爷的爱宠,就想着抱一抱,它可能是怕生,将臣女抓伤后便跑了,臣女也不知道它怎么会落水,请王爷明鉴,此事真的与臣女无关啊!”
寿安伯跟着喊,“王爷,小女定是因为害怕,所以才瞒着没说,她绝不可能是害小福的人啊!”
若非要这么说,倒也不是完全不合理。
福宁垂下眸,如果江月娇没有换掉沾了泥巴的衣裳,她尚能证明江月娇去过湖边,可江月娇换了衣裳。
即使脏衣裳肯定还没来得及处理。
可她要怎么在不暴露自己的情况下,将这信息透露出来呢?
正想着,她听见谢珩玉问——
“你要怎么自证清白?”
“什么……”江月娇愣住。
寿安伯帮腔,“王爷,眼下也没有充足的证据证明小女是凶手,这,这如何自证?”
这对话,有点熟悉。
谢珩玉又道:“一个手上有抓痕,一个救了小福,难道不让前者自证,要让后者自证?”
福宁不自觉地抬头看他,虽然知道他是为了小福,但还是在内心惊讶了一下。
摄政王竟然不草菅人命了。
这一刻,他公正得像个会发光的判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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