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昼看向谢珩玉,后者微颔首。
寿安伯有些犹豫,“王爷,今日来的都是有头有脸的人物,就凭赵氏一句话,就让所有人脱光验身,是不是有点……”
后面的话,在谢珩玉的淡淡的一瞥下戛然而止。
改成了“臣,这就去办。”
他们商量好了,福宁却觉得不妥,真要是让寿安伯的人去验伤,定然会隐瞒江月娇受伤的事实。
倒不如——
“其实不用这么麻烦,”福宁提议,“能叫猫抓出血、还没破衣裳的地方,肯定是露在外面的皮肤。”
说着,她伸出一双手,“就比如,脸,脖子,手,让大家都伸出来看看不就好了。”
少女的手,白里透着粉红,但因为刚才泡了水,而微微起皱。
顺着她白皙的手往上,谢珩玉又看见了露出来的黄金一角。
但很快,她将袖子把手腕盖得严严实实的。
就好像谁能觊觎她那只破镯子似的。
这个年纪的姑娘,带些玉饰不好吗,品味低下,俗气得很。
谢珩玉凝视着她,“照她说的办。”
白昼挥挥手,亲卫队分成两队出发,一队将这个庭院内的宾客围住。
另一队出发去茶话宴的席上,席上的客人还不知发生了什么,就被要求伸出两只手、露出脖子查看,不久后,亲卫回来禀报,“回王爷,无异常。”
在场的宾客也十分配合,傅青熹不屑地抬了抬下巴,无愧于心地主动让检查,“赵福宁,你撒谎也不打草稿,看你待会怎么诡辩。”
福宁看着出头鸟,老气横秋地小叹一口气,转眼瞥见人群中那抹想要悄悄离开的人影,她“好心”地叫住——
“娇娇你去哪儿?你不要为我担心,也不用替我报信家里。”
这一嗓子,人群中那抹想要逃离的纤细身形顿住,吸引了众人的目光。
大家也都不是傻子,早不走晚不走,偏偏检查手的时候要走,这江小姐……众人的眼神逐渐耐人寻味。
江月娇背着身,紧紧咬着牙,面上闪过一抹怨恨。
这蠢东西怎么能在这个时候喊住她?!
是想害死她吗!
“江二小姐。”白昼冷冰冰的声音响起,略过亲卫,一步步走到江月娇身边。
“踏、踏、踏”的脚步声,不仅让江月娇恐惧,也让寿安伯变得不安。
女儿为什么要在这个时候走?难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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