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双手被人钳制,想挡都挡不住,气急地问:“江伯伯,你没有证据证明我害了小福,凭什么抓我?”
领着亲卫离开的谢珩玉听到动静,没有驻足,没有回头看,仿佛是默许寿安伯的行为。
寿安伯昂扬着头,“那你又有什么证据证明你没有害小福呢?”
笑话!
“没有证据证明,反而要我拿证据自证清白?”福宁不服。
天底下哪有这样的事!
寿安伯秉着一副公事公办的态度,“福宁啊,你父亲犯了错,朝廷惩罚他,是公正的,你千不该万不该生出歹毒心思,事已至此,我也没法救你。”
“带走!”他发号施令。
强壮的嬷嬷问,“带去哪儿?”
带去哪儿,这个问题,寿安伯还真没想好。
毕竟伯府没有牢房,赵福宁也不是府里下人,伯府还真没有处置的权利。
眼下抓人,也是以要给摄政王一个交代的名义。
那自然是将人交给摄政王处置,最合适。
寿安伯思量片刻,就让嬷嬷将人带去前院,“让她跪在王爷门前,等候王爷发落。”
就这样,福宁心不甘情不愿地被带去了伯府前院,跪在厢房门前。
那里宾客聚集,宾客好奇发生何事,打听后,便将赵福宁是怎么毒害王爷爱宠的经过描述出来,传播者说得绘声绘色,仿佛是亲眼见证一般。
闻者,有的斥责议论,有的,则感慨赵家雪上加霜的境遇。
白昼请来的大夫进了厢房内,许久未出。
里面没有动静,宾客便理所当然地认为是王爷的爱宠回天乏术了。
傅青熹捂着疼痛的牙,幸灾乐祸,“赵福宁,你要为你的恶毒付出代价,这是你咎由自取。”
福宁看着眼前闭合的门,没有理会傅青熹的语。
小福落水,是她的过错,她没有做好万全的准备就跟踪,想让外人都看见崔兰亭与江月娇私会,这是出于她的私心,却将小福置于险境。
摄政王要找真凶,她知道真凶是谁,可是,一旦说出来,又要怎么解释自己知道?
所以她想悄悄离场,不想掺和进来,奈何众人偏将矛头指向她。
难道她真的要担下这罪名吗?
不,她总要想一个办法的。
思量之际,听得惊讶的女声传来,正是她从前的手帕交——
“皎皎?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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