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是哪个祖宗十八辈都不是人的王八犊子,替他们求情,让我放他们一马的?又是哪个脚底生疮、头顶流脓的贱婊子,装好人,把我们按在地上踩的?”
“咋的,好人千般委屈、万般无奈,也有罪,是吧?”
“咋的,恶人千百罪恶、屠尽乡里,也情有可原,是吧?”
“咋的,坏种放下屠刀可成佛,好人怒发冲冠便是魔鬼,是吧?”
“你特么,这么牛逼,咋不把法律改成你们醉仙律,改成你主子家的巴律?”
“你特么,真以为老子不知道,他们是你找来的?”
“你特么,跟老子玩这套,真以为老子是泥巴捏的吗?”
潘亿年越说越怒,越吼声音越大。
自始至终,潘亿年都没松开刘经理的手,故意喷出的唾沫星子,跟下雨一样淋在了刘经理头上。
刘经理抹了一把唾沫星子,怒不可赦道:“你放屁,你这是污蔑!”
“污蔑你二舅姥姥。”
骂着,潘亿年猛然回头,冷厉的目光,跟刀子一样落在三角眼和尖嘴女脸上,“说,到底是谁让你们来的?”
“别怪我没提醒你们,敲诈勒索、投毒谋杀,可是重罪,主谋轻则无期,重则直接死刑!”
“你们,可要想好喽!!!”s