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如何。
外头的大道边上,有一座供路人歇脚的茶棚。
沈修年穿的黑漆漆的,正背身笔直的一动不动的坐在那里。
将、将军,夫人回来了。
听了金梨的禀报,沈修年还是坐着不动,连个头也没回。
将…将军金梨还是怕沈修年的。
回过头,却见柳扶楹大摇大摆上了车马,急急又追了上去,夫人,你等等我。
见此,沈修年终于才有了反应。
那只搁在桌上捏着茶杯的手,端着杯盏重重在桌上一磕,本就一口没喝的茶水被震出了大半,茶盏也隐隐透出了裂纹来。
夫人。
金梨听见动静,在马车里直往柳扶楹身边缩。
怕什么,你瞧他不过也只敢对着个茶盏出气,无能撒泼罢了。
柳扶楹往后一靠,不自觉抬手捂上肚子。
只愿今后,万事大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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