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纸砚。
再往里,有一张只够半人侧身才能躺下的竹榻。
裴舟雾就睡在上面。
那么小的竹榻翻身都不行,着实难为他。
柳扶楹蹑手蹑脚的走近在榻前蹲下,里头黑,不能将裴舟雾的脸看的真切,只听见他呼吸均匀的声音。
她抱膝蹲了许久,心里想着什么时候才能真的让她得偿所愿。
还没看够裴舟雾突然出声。
柳扶楹虽也受了惊,但亦是早就猜想过他并没有真的睡着。
他那样的端方君子,先前和她发生了那样的事,怎么可能会心安理得的睡大觉去,她一个心怀不轨之人尚且还睡不着呢。
屋里这么黑,我根本都看不到。
裴舟雾仍维持他那个侧躺的姿势,双眼也是紧闭。
外头那么多守卫,你就不怕他吓唬似的问。
柳扶楹不回,只答非所问又说:我从前听说过一些你的传闻,说你不近女色,有脱了衣服的女子躺你床上,你都不为所动,说你......
说你那个不行。
这是真的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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