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没赶沈修年下车,并非是照顾他的面子,而是有事想要探听。
沈修年亦是如此。
婆母如何了柳扶楹耐着性子。
沈修年此时的脾气已经软了许多,问起母亲,他也是担忧更多,回说:太医昨日来看过了,说母亲是心魔缠身,吃药也只能让她安神睡的好一些。
她到底是你的亲生母亲,无论什么时候,你都是那个与她最亲近的人,可我瞧你对她也并不十分上心,真打算要她余生都只交给我一个人来照顾了
她这话并非是责怪的语气,而是多有操心之意。
否则,沈修年怕又要发作。
沈修年瞥她一眼,琢磨她话里的意思,想起下属也曾同他说过在战场上不要太过拼命,死亡不是战争的最终意义,他死了,沈家怎么办,他母亲怎么办。
柳扶楹大概也是想劝他对母亲多关心一些。
她是我的母亲,我怎么会不上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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