眉间团成一团。
若说实话,他的确看到了些却并非有意,当时也是事出从急根本没料想过其他的,只想着救人而已。
他托着铁链出了门,身影消失的很快。
柳扶楹回了头,开始细看身上的伤口,真是从头到脚几乎都有不同程度的损伤。
今日,本是因为婆母生病而出城上山去长明观烧香祈福的。
不成想,回去的途中下了雨。
草长湿滑跌下悬崖后,她因撞击而昏了过去。
再睁眼,便是方才那般场面。
是,她有婆母,她已经是有夫之妇了。
只不过成婚两载的她仍是处子之身,她那个夫君有也如没有一般,又常年征战在外,甚至亲自建议让她出去养小白脸。
他们二人凑在一起,不过相互利用无甚情谊。
这段婚姻,算不得真。
有句话怎么说来着,将军难免阵前亡,以她夫郎沈修年那不顾死活的劲儿,迟早哪天得死在战场上。
夫家二叔房里的看出他们感情不和,更因她膝下无子为由预备来争家产,就等着她那好夫郎哪天死了,再将她扫地出门。
至于子嗣一事,沈修年是指望不上的。
......
不多时,裴舟雾端着一只旧瓷碗回来。
到了近处一瞧,那碗中的白粥稀薄的可怜,还加了些柳扶楹不认识的像是野菜之类的东西。
堂堂国舅,曾经威风凛凛统领几十万大军的将军,落的这般下场,怪叫人唏嘘的。
若是嫌弃,那便尽管饿着肚子。
怎么会。柳扶楹眼睛诚挚地看着他,一字一句慢慢道:这样的食物,已经是我曾经连求都求不来的,我不敢嫌弃。
听到这,裴舟雾又再重新打量了一番她的神色。
看她面色真挚,不像假话。
但柳扶楹也看出了他眼神里的犹疑,似乎并未真的相信。
虽说她摔的惨烈,头发乱了,衣衫也破了,但衣服的面料却是很值银子的,能穿的起这样的衣服,又怎么可能会是连碗薄粥都吃不起的。
不过本就是素不相识的两人,心有芥蒂从而隐瞒也算合情。
裴舟雾并不计较,也当她是出于安慰的缘故。
柳扶楹亦不多说,只预备伸手去接。
奈何手伤过重疼痛难忍,右胳膊只轻轻晃动都疼的她直冒汗,左手虽能动却也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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