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恭毕敬,“殿下。”
谢烛的确是问罪,问的却不是赵氏母女的罪,而是那引路太监。
“既知赵夫人与赵小姐跟不上,为何不慢些走?”
结果与预期完全相反,女眷们一下子还难以反应。
太监亦是,“殿下恕罪,奴才只是……”
福宁也没想到,大皇子这么热心,忙摆手,“不不,殿下,是民女的问题,不管这位公公的事。”
谢烛转头看她时,不再是问罪的冷漠模样,亲和道:“赵小姐心善,不计较,但你们是母后请来的客,便不好怠慢。”
再吩咐太监,“去,抬步辇来。”
太监连连点头,心中的震惊不敢表露出来。
“不,不用……”福宁能感受到周身氛围的异样,受宠若惊,“大殿下,民女和母亲会走快些的。”
今日来参宴的女眷,谁也没步辇,她哪里敢上步辇。
容婉谦恭道:“殿下宅心仁厚,是百姓之福,只是今日赴宴,皆是步行而来,能受邀已是民妇与小女的荣光,若独享步辇,恐受之有愧,殿下以礼相待,民妇与小女感激不尽。”
闻,谢烛知道她们打定主意不会搞这份特殊了,他倒无所谓,反正已经卖过好了,遂笑道:“既如此,还是主随客便。”
再吩咐太监,“走慢些,不急一时,好生照顾好母后的客人。”
太监:“是。”
交代完,谢烛便与女眷们反方向走了。
留在原地行了一会儿注目礼的福宁如芒刺背,感觉身上都要被某些女眷盯穿了!
那头,被谢烛忽略的江夫人脸都快要冒绿光了,不明白大殿下究竟怎么个意思,竟然对赵氏母女这般客气礼待,反而对她这个摄政王准岳母……这不是故意打她的脸吗?
江月娇盯着泰然自若的赵福宁,咬紧了的腮帮子透露着心底的邪火正旺。
这赵福宁怎么这么好命,先是让崔兰亭对她死心塌地,后又勾引摄政王救她于水火,如今不知靠着什么手段,又勾搭上了大皇子……真是不知廉耻!
江家母女中,唯江雪娥知道得最多,她想到了昨日女官说的话,皇后娘娘另外有了人选。
今日这场宴会一定不是白办的,要么,就是皇后为了挑选出新的摄政王妃,要么,就是已经从她们之中挑选好,其余受邀的都只是为了掩人耳目。
若是后者……显然赵福宁的可能性是最大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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