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白昼点点头,没再多。
午后,赵家的马车停在宫外。
福宁跟着母亲下了马车,同时抵达的还有寿安伯府的母女三人,以及另外几家女眷。
从前,江赵两家的女儿是手帕交,两家老爷是上下级,两家夫人自然也时常打招面,相处融洽。
这次,容婉虽不知女儿差点被江月娇害死,但也知对方不仁不义,不仅与崔家定亲,还妄图污蔑女儿偷窃王府黄金,这事闹得也算沸沸扬扬。
容婉自然难有好脸色,但也并不会在宫道上直接出挑衅。
反观江夫人,见到赵家母女的瞬间,脸都要绿了。
赵家是什么身份?怎么还能来参加皇后的宴会!
不仅是江夫人,连同另外几家女眷,脸色也有些微妙,但也因自觉身份高贵,不想开口计较,失了体面。
江夫人无视了赵家母女,带着两个女儿,跟上另外几家女眷的脚步,熟稔地搭起话来。
荣国公府、豫北侯府、户部尚书……这几家女眷,往日是看不上她寿安伯府的,连伯府办寿宴、及笄宴,都未必会赏脸。
然而,因着江雪娥这桩婚约,这几家夫人在见到江夫人走来时,还牵着自家的女儿主动上前、或是原地等待,不消片刻,便能自然地谈笑风生。
宫人在最前头带着路,赵福宁和母亲落在了一众女眷的后头,不发一语地走着。
福宁扭头看看母亲,见她面无异色,稍稍放心些。这些日子下来,自己倒是习惯了,也不觉得有什么。
这些女眷有刻意压低声音,避免失态,福宁听不清对话,只能听着叽叽喳喳的声音。
听了只觉得烦,遂拉住母亲的手腕,拖住步伐,走慢一些。
不多时,就拉开距离,听不到前面的声了。
在福宁听不见的范围,前头走着的侯府千金沉不住气地问了声,“娘娘怎么会邀一个罪臣之女……”
这话说到了江夫人的心坎上,毕竟自家伯爷顶的是赵应的职位,家中庶女又顶了赵福宁的婚事,眼下出现在同一场合,她心里膈应,遂要附和那发牢骚的侯府千金。
“就是——”
岂料她不过说了二字,豫北侯夫人便严厉地对女儿道:“住嘴。”
话说快了,语罢,豫北侯夫人才发觉方才江夫人要开口,转过头露出不失礼貌的笑容,假装没听到江夫人的话,“江夫人说什么?”
“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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