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索,这样恣睢目中无人的摄政王,未来真的能成为明君吗?
如今费尽心思巴结讨好,将来哪怕摄政王有成事的一天,能记住长平侯府吗?
父亲改追随摄政王的这个决定,当真是对的吗?
前头,谢珩玉也心道崔兰亭没用,明明都已经决定好了抛弃赵福宁、另娶她人,却还做着齐人之福的梦,碰上事,连多争取一下的胆量都没有。
可不就如白昼所说,软弱吗?
哪知还没完,被甩在后面的人忽然正气地高声道:“微臣没有立场,可王爷呢,王爷如此不顾惜姑娘家的名节,难道是想纳她入府吗?”
谢珩玉嘴角的弧度消失,面上如被冰霜冻住。
他欲回头,肩膀上站着的小猫也一起回头。
“喵呜!!!”
谢珩玉的脸颊擦到柔软的毛,冰冷地对崔兰亭道:“你顾惜,怎么在你眼里,她便只能做妾?”
他低骂一句“虚伪”,后再也不回头,驾马离去。
威风凛凛的福宁再度抱住他的脖子,喵呜喵呜地喊着。
方才谢珩玉这句话,简直是说到福宁的心里去了。
崔兰亭口口声声青梅竹马,她家落难的时候,不帮就算了,还一心想要她做妾,这会儿又怕她给摄政王做妾。
怎么着,在他心里,她就是做妾的命?
哼。
后面,崔兰亭没再说话,仔细琢磨着摄政王这句话是什么意思。
应该是指自己想娶皎皎做平妻的事吧?
总不至于是摄政王想娶皎皎为正妃,不可能的。
*
也不知道谢珩玉是怎么想的。
进城之后,福宁拼命护好幂篱,生怕在人前露了脸。
街面两侧的人流纷纷投来惊奇探究的目光,都想看看与摄政王同乘的女子是何人。
一路有惊无险地进了摄政王府,她被放在了先前住过的东无院,直到被放置在榻上,幂篱才摘下。
谢珩玉将一直站稳在肩上的小东西一把取下,放在她自己的脸上。
福宁低头,就发现屁屁对着自己的脸。
这人多坏呀这人!
她一下子跳起来,恍惚听得他发出一声轻笑,又像是她听错了。
福宁仰头望去,又被他捉住,放在榻上。
谢珩玉没走,他找了个凳子坐下,翘着二郎腿。
听白昼在外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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