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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想不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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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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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什么会有人拒绝成为圣人弟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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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什么会有人拒绝一条通往准圣的康庄大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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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不再劝说,圣人的尊严,不容许他一而再,再而三地被拒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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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如此,我也不强人所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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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今日起,你我之间的师徒缘分,就此断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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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希望你日后,莫要后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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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音落下,他不再多看玄都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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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形一晃,便彻底消失在了人族祖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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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着他的离去,那股压在所有人头顶的圣人威压,也烟消云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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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到圣人离去许久,燧人氏等人才长长地松了一口气,只觉得后背都已经被冷汗浸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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武走到玄都的身边,拍了拍他的肩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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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放弃成为圣人弟子,不后悔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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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可是一个一步登天的机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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玄都咧嘴笑了,笑得无比洒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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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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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什么好后悔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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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成为圣人弟子的代价,是让我变得冷漠无情,眼睁睁看着人族遭遇劫难而无动于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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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这个圣人弟子,不当也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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