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汤坚白颤抖的双肩,彻底塌陷下去。
“我知道的,先生对我,一直是有怨的。”
“当年,若不是我在关键一刻胆怯,不敢迎向詹佑津那一击,刀不会刺入敖华池身体里。”
“是我,间接害死了敖华池,他是燕先生费尽心思推上去的人。”
“那才是他最中意、最看重之人。”
濮云川倒不知晓这一段往事,摩挲下巴,饶有兴味:
“你明白就好。”
“所以,濮先生,”汤坚白恍惚呢喃,“您想让我做什么呢?”
“第一,不要对梁屿琛下手。你大可以对燕自章说,刺杀任务失败。反正,这也不是你第一次失手,更何况是面对梁屿琛这样的人物,胜算只会更低,他不会起疑。”
“还有...”濮云川将计划娓娓道来。
汤坚白越听,眉头蹙得越紧,心惊胆战,冷汗涔涔。
“我不明白,濮先生,”他失神地开口,“燕先生不是对你们家族有恩么,为何要...”
“有恩?”濮云川冷笑。
“或许吧。他当年的确帮了我爷爷,在他最落魄之时,让他免受牢狱之灾,逃到国外。”
“但这些年,他是如何磋磨掉那些恩情的,是如何得寸进尺要求夷丰替他做事的,你也有目共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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