丈夫,她压抑许久的泪终于从眼眶里滚落。
严鸿波也是心里一惊,让女儿先回了房间,然后问道:“怎么了?情况很不好吗?”
程晚也不说话,只哭。
严鸿波见状,心已是凉了一大截。
“能治吗?”
程晚脑子很乱,此刻脑海里只剩下“输卵管堵塞”、“要长期治疗”、“不容易有孕”、“子宫壁也不容易着床”......
她艰难地开口,吐出两个字:“很难。”
严鸿波从她包里掏出厚厚一沓检查报告,仔细翻看,渐渐的连肩膀都塌了下去,面色灰败。
最后只迷茫地喃喃道:“我出去冷静一下。”
铁闸“哐当哐当”地被拉开,然后又“哐当哐当”地关上。
只剩程晚一个人,在一片寂静之中伤心欲绝。
她呆坐在沙发上,窗外的夕阳沉了下去,然后是月亮升起来。
女儿好几次过来,同她讲话,然后又捏她的手心,可是她都没有太大的反应。
严亦瑶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但她看着爸爸妈妈这样,也很想哭。但是她不能哭,她知道妈妈现在已经没有力气再来抱她,或是哄她。
妈妈突然站了起来,说要出去找爸爸回来。
妈妈帮她盖好被子,又像平常一样,吻了吻她的额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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