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屿琛。”
“我没有办法,我没有办法......”
“我的血液,始终忠诚于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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哀牢山深处。
詹佑津查看过初一的伤势,又望向门口蹲着的十五。
“残玉先生...”十几岁的小姑娘,此刻眼里一包热泪。
“最多再几天吧。”詹佑津叹气,随后下定论。
十五顿时泪流满面。
詹佑津起身,走出这个狭小的屋子。
初一是他看着降生的。
到现在,也已过去二十八年。
他陪伴自己,居然是这样的久了。
詹佑津有些颓唐地坐下。
他最近,不知为何,总爱想过去的事。
就连梦境里,亦是纷纷扰扰。
总是从燕自章开始的。
他看起来失魂落魄:“怀梦在最后一刻,都心心念念着你,她不允许我杀你......”
“你到底对她做了什么,灌了什么迷魂汤,她为什么对你这样上心,对你这样的好......”
“燕自章,”他冷声地答,“我只是做了所有正常人会做的事。”
“认真地听,听她真正想要些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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