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0章 发出轻微的拍打声

叠文件，空气中又多出一丝油墨气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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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先抽出两张，放在路玥眼前：“这是我调取监控，你进入校医室的日期和次数。从入学开始，就有固定的规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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印着黑白截图和数码日期的纸被他随手扔在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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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又抽出几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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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和谢家有联系的实验室的项目总计，其中和药物化学有关的共计131项，里面有一项和抑制雌激素相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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写满数据的纸张从指尖滑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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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叠文件再一次变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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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也许你已经知道了？医院的采访稿，包含你外婆的口述记录，她讲了不少有关你的趣事。她为你这个孙女骄傲，我也为你骄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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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是几张纸落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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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年的语调有些爱怜，但说出的话却让路玥的脊背一寸寸僵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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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上次课外实践，我找借口让几名医生给你做的简单检查，验证成人性别比验证胎儿性别简单得多，并不一定需要到医院确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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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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纸张坠落的过程在路玥的注视中被无限拉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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纯白纸张与深灰地毯形成强烈对比，十几张纸沉默地趴伏在冰冷的灰色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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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有种被手术刀抵着缓慢解剖的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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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玥清楚季景礼已经知道她的性别，但是她并不清楚，对方对她的调查已经详细到这种程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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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乎所有和她性别相关的疑点都被季景礼翻出来仔细查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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