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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启泽看向门外天空:“如今已是十月,北边估计都快下雪了,你打算何时动身赴考?”
陆逢时正不知如何不动声色探他的口风,现在有赵启泽问,更好。
略显殷切的看着裴之砚,等他回答。
“等你弟妹身子再好些。”
陆逢时:……
感觉这厮是在拿这件事当借口。
他肯定还是不放心她,怕自己在他离京的日子搞出事情出来,连累二叔一家。
陆逢时心里翻白眼。
背夫卷走全部家资与姘头私奔,哪一条罪名都不轻,原身捅这么大篓子,她这是在收拾残局好么。
“你们夫妻恩爱是好事,不过科考耽搁不得,若是误了行程,又是三年”
赵启泽说这句时,带着惋惜。
如果父亲没有出事,他就能和墨卿同行。
想到这,被他压下去的戾气冒了出来,眼底因为长时间没有休息好,血色更重。
陆逢时敏锐的感知到赵启泽的心态变化。
杀父之仇,很容易被仇恨蒙蔽,不知不自觉中走向歧路。
这种时候,需要人去引导。
当然不是引导他放下仇恨,而是用正确的方法,手刃仇人。
她目光在赵启泽身上扫过,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审视:“赵兄,你可知这世上,有些非常之事,需非常之人方能为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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