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衙差先将宋承远押到门外,凌捕与裴之砚拱手交谈:“没想到此行会如此顺利,这都要多谢裴官人和陆娘子。”
邢凯是县令的外甥,虽没有明确勒令他们何时破案,但能早些侦破,总是好的。
今日之行,他很满意。
裴之砚将勒索信交给凌捕头:“凌捕客气,之前私塾有学子身死,吾弟受了惊吓,身子一直不见好,我也是想来看看,这事到底何时能了结。不成想竟刚好撞见这一幕。”
凌捕笑道:“不管怎么说,都是帮了我大忙,裴官人快要进京赴考了吧,吾在这里先祝裴官人金榜题名。告辞!”
“咳~”
陆逢时再也忍不住,咳嗽一声。
她脸色苍白,强行施术的代价,远非表面这般简单,眼前阵阵发黑,视野模糊,耳边是尖锐的耳鸣声,听不清他们在说什么,头疼的像是有无数钢针在扎。
虽是如此,此刻她心里是开心的。
不止冯夫子案告破,邢凯的案子也一并了结。
悬在她头顶的那把剑没了。
裴之砚闻声看向陆逢时,深潭般的眸底掠过一丝难以察觉的波动,他跨步走到陆逢时身边,大掌托住她小手臂。
“怎么出这么多汗?”
十月的天,一阵秋风吹来,两件衣衫都感觉冷的时候。
女人没有回答,竟是傻笑。
好似没听到他的话。
“你在说什么?”
她看见裴之砚嘴巴一张一合,可她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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