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sp;只能先退堂。
章俊大步来到堂前,对两人道:“刘青案已经明朗,你们可以回去了!”
“多谢差爷。”
裴之砚行礼,两人并肩离去,来到驿站赶着章俊征来的驴车准备返回天云寺村。
驿站渐行渐远。
出了城门没多久,行人逐渐减少,唯余两旁竹林被清风吹的沙沙作响,陆逢时拢了拢衣襟,坐在裴之砚身旁,看似平静,心神却还是紧绷着。
钱氏的招供出乎意料,将刘青之死引向了私盐旧案,看似是洗脱了她的嫌疑。
但裴之砚呢?
他是否相信钱氏说辞,那个小小的盐罐就能将刘青砸死?
沉默在两人之间蔓延,只有车轮滚动和风声交织。
过了前面岔路口,往左拐就是往黎溪镇,裴之砚突然出声,声音平淡无波,听不出情绪:“钱氏所言,倒是解了刘青之死的疑团。贪财好色,图谋他人私账也罢,终招杀身之祸。也算是因果报应。”
陆逢时心头微微一跳,侧头看他。
他俊朗的侧脸在秋阳下显得有些疏离,辨不清喜怒。
“是啊,”她顺着话头,语气尽量自然,“谁能想到,刘青竟还牵扯到私盐案?钱氏也是个苦命人,五年前的事.”
她适时收住话头,留下唏嘘的余地。
“苦命?”
裴之砚轻轻嗤笑一声,那笑声很淡,却像冰针扎在陆逢时心上,“被逼至绝境的反击是苦命,那主动设局,杀人夺财呢?又算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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