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43章 厌恶的理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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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种“低姿态”的语气，反倒让人更加压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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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明话里满是谦卑，却透着chiluo裸的挑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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艾斯目光如刀，盯着那奄奄一息的队长，那人破碎的头颅，火焰在掌间微微燃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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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自己人下手挺狠的嘛，蒂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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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点，倒是一如从前啊。”他的语气平淡，却暗藏讥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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蒂奇的笑容微微一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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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一瞬，他的眼中闪过一抹危险的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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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如从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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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当然知道艾斯这话是在挖哪道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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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胡子海贼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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萨奇之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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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那“不守规矩”的叛逃之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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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句轻描淡写的讽刺，无异于直接把这些早该埋葬的往事，重新撕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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空气瞬间凝固，气压骤降，连海浪的拍击声，都变得沉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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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蒂奇只愣了半秒，便又发出那标志性的狂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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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贼——哈哈哈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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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张开双臂，仰头夸张地笑着：“我的规矩就是规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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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然立下了，就要遵守，不然规矩立着又有什么意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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艾斯眼神微冷：“当年你在白胡子团，也没见你守过规矩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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