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29章 父女心结解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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乌塔的泪水再也控制不住，她双拳无力地拍打着香克斯的胸膛，哭声断断续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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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我很清楚啊！岛上的毁灭，的确是我造成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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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知道你们是无辜的……但我对你们的抛弃，对海贼的怨恨，却一直环绕在脑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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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些事……这些情绪，一直压在我的心里，我好累……好痛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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香克斯闭上眼，泪水滑落，他的声音却柔和而坚定：“乌塔……你不必再独自承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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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可以哭，可以恨，可以迷惘，可以软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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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你要记住——无论你走到哪里，无论你做错什么，我始终是你的父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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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要我还在，你就永远不会孤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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乌塔的身体止不住地颤抖，泪水浸透了香克斯的衣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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终于，她再也压抑不住，猛地抱紧香克斯，撕心裂肺般哭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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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父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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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声，仿佛击碎了多年积压的坚硬外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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香克斯泪眼模糊，独臂颤抖，却用尽全力抱住她，声音低沉而温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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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我在，乌塔。我一直都在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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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女的哭声渐渐疲惫，呼吸变得绵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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泪眼模糊间，她终于力竭，再次沉沉睡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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香克斯凝望着她安静的面庞，眼中满是悔恨，低声呢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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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不起……我来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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