阳。
可能是初露云端的熹光。
可能是清爽的汽水。
可能是街角杂草丛里被雨点拍打也依旧生机盎然摇摇晃晃的无名花苞,路人说不出名字,只觉得“啊在这种地方也有花啊”。
直到某天正直最显眼的花期,所有经过的人都会朝他投来视线。
但宁宁不同。日向翔阳想。
“不许看其他的地方。”
不久前,宁宁盯着他,放轻声音,任性又霸道。
“只许看着我。”
宁宁和他……好不一样啊。
哪里都不一样。
像一朵初长成的稚嫩玫瑰,散发着初见端倪的致命吸引力。
虽然布满了看似恶劣且攻击力a的尖刺,但其实用指尖戳戳便会发现是软的。
酡红悄悄从脖子向上蔓延,几秒钟之内便攀上他的耳廓。
——哪里都是软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