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把这当做换气游戏,生涩,又攻击性十足,试图掠夺他肺里的每一口氧气,伊尔迷试着后倾,亮出爪子的小豹子立马紧贴上来,想榨干“猎物”的呼吸,克莱尔不知不觉贴着他越来越近。
也许三分钟,或是七分钟。
“五分三十六秒!”,克莱尔报出了精准的时间,还没忍住伸手比了个小小的“耶”,调酒师手一抖摔碎了玻璃杯。
“嗯。”,伊尔迷没松开紧捏着她腰侧的手,低头舔掉她唇角的酒液。
她拉着伊尔迷和这些熟悉的陌生人说再见。
圣诞夜的兴奋一直伴随着克莱尔直到飞艇快降落,在舷窗里看到熟悉的风景时女孩叹了口气:“外面还蛮好玩的。”
他脑子里那根弦断掉了。
……………………
克莱尔在那次任务结束的第三个月,说她想回家,斯诺的那个家。
熟悉的人之间能分清说话的语气强烈程度,就好像克莱尔总是能猜对伊尔迷的“不许”在哪些情况下可以讨价还价,那些情况下没有转圜余地,伊尔迷也听得出来她什么时候是征询,什么时候是告知。
她说:“我打算回斯诺家看看。”,伊尔迷知道这次是后者。
他没有明确表态,而席巴表示了自己不会干涉并祝克莱尔旅途愉快。
她出发前一天还有节实战训练课,在克莱尔开始接任务后她的实战对手实力都在她之上,人只有在势均力敌甚至落后的情况下才能进步,克莱尔也一直接受良好,她的胜率并不低,每一次生死边缘的试探都在激发她的潜力。
“今天不是梧桐吗?”,克莱尔换了练功服在绑头发,伊尔迷换掉了梧桐,论把控生死边缘的尺度他当然要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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