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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没有等她回过神。
爸爸的房间我其实比较少进,听安德说这都怪凯恩,他好像在我一岁前都没办法适应父亲这个角色,我第一次爬到他腿上的时候吓到他差点儿给我来了一发念刃。
可能我的防御机制作祟吧,我和爸爸之前也不像其他父女那么亲昵,他很少抱我或者牵着我走,我也不太主动黏爸爸,但我从不觉得他不是个好父亲。
主要是我对好父亲也没有标准,我和凯恩都选择了让自己舒服的模式,这就够了。
妈妈走后有那么一段时间爸爸会抱着我叹叹气,我们都很别扭,我无从安慰,他也不需要,深沉的悲伤容不下任何安慰的死角。
这里面的摆设从没有变过,但我觉得熟悉的居然只有里面的人。
“克尔。”,伊尔迷站在窗前看着那一排相框,“我想看看你小时候呆过的地方。”
“那天不就是你来接我的吗?”,我语气很挑衅,伊尔迷却有点开心地弯了弯唇角。
爸爸的朋友不多,但关系都很好,窗边的合影是和金的,十二地支之一,我看到小杰的第一眼就认出了和他爸爸如出一辙的刺猬头。
“啊,对,克尔当时还要再矮一些。”,他伸手在自己腰上丈量了一下,对着我平摊开手掌,“就只有这么高。”
我凑近扒拉着他肩膀比划,伊尔迷没有穿带铆钉的夹克,衬衫的肩线刚好贴住我的眉心,我对自己的身高总是不太满意,这两年越长越慢我更着急了,可恶,能不能让我突破那关键的一厘米!
“唉~”,我有点抑郁,忍不住在他肩膀上啃了一下,看着那块布料小小地湿开才松口,真整齐啊,我满意地欣赏了一下自己的牙口。
伊尔迷任由我咬着,把我的头发拆开又重新绑好,他一只手有些僵硬地抬过去绕发尾的丝带,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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