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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操作系盯上的话,很辛苦吧。”,西索无奈又放下了我的酒杯。
“习惯就好。”,我没理他,推开了酒吧的门。
伊尔迷说得对,我酒精抗性不大好,也不太喜欢酒心巧克力,喝下去的那点儿已经有些上头了,辛苦吗?倒也未必。
操作系其实最可悲,因为失去介质,他们一无所有,人类感情的操作才是无形又致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