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此刻的无语程度,和方才在楼下他拎着饭盒进住院部,感应门死活扫不开,门卫大爷怪他穿乌漆嘛黑把感应门弄坏了的程度是不相上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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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对这种情敌,笑都很难让人笑出个形来,甚至都不知道该可怜谁先。
俞津杨后脑勺抵在墙上,脖子懒散地微微仰着,戴着口罩直接笑出声:“张宗谐,你是不是有病?”
张宗谐却一眼看见了他喉结上那枚新鲜的吻痕,冷利线条下的一抹淡红色。\n', '\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