跤,要用前脚掌控,对,踮起脚尖,往哪边飘就另一边的脚发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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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魔毯上几个来回后,见他掌握基本的动作要领,李映桥连刚刚教练的口气都复制粘贴过来:“对,不错啊,这不就会了吗?喵,魔毯上不要停留,到了就赶紧出去。怎么样?不难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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确实不难。难得是滑完雪要结账了,她说三百五百随便给,俞津杨却想不出个路子来,三百她肯定嫌少,五百他又觉得亏,他感觉他上当了,一个“不成形”的动作五百,他那个breaking大拿当年教他头转的时候也不敢这么漫天要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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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会儿外面天已经黑了。他和李映桥在滑雪场待得时间最久,高典他们几个等教练一走,摔了好几个人仰马翻的大跟之后决定去爬会儿丰潭山,馆内就剩下他俩还有几个零散的顾客,但馆内白雪皑皑,顶灯又雪亮,白上反射着白,丝毫没让人觉得天色多暗,仍旧以为是白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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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他俩换完衣服出来,刚好站在滑雪场侧门的阶梯处等着高典他们下山,俞津杨才惊觉时间过得这么快,这授课时间确实远超出了教练课时的标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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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突然又觉得这五百该给,可不等他说话,李映桥却靠在下山台阶的栏杆上,胳膊肘闲适地挂在那,手指头还在栏杆上漫无目的地像个小人似的走着路,走到一半,她表情也像是在掂量什么,突然抬头和他笑着说:“钱我就不要了,喵,你答应我一个小要求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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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沉沉压着整片山,丰潭山上风也很大,呼啸而为,肆意地摇曳着婆娑的树影,搅得天地混沌。今晚连月亮都没出来,唯独雪场门口一盏青柑桔色的小路灯茕茕孑立着,让两人的剪影在憧憧树影下温存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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毫无预兆的,俞津杨很快连那点光亮也看不见了,眼前是一片纯粹、凝固、温暖的黑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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任由那片青柑桔色的光晕,模糊他的眼睛,他的脸被她捧住,一步步被她牵引着,走进那片克制而又悸动的黑色里。\n', '\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