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全球断网

手术刀，刀柄上的蓝丝带被她攥得皱成一团："是老鼠。"她指了指收银台旁的纸条，"刚才说的变异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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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嗷的低吼响起，这次林晚能清楚感觉到——不是医院里那种震得耳膜发疼的轰鸣，而是像远处打雷，闷闷的，却能震得货架上的矿泉水瓶微微摇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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团子从苏棠头顶跳下来，金纹顺着脊背爬到尾巴尖，黑暗里像两盏小灯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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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嗷，守住门。"林晚摸了摸它的脑袋，"团子，跟我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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货架后面黑得伸手不见五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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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晚扶着货架慢慢挪，团子的金纹在前面晃，照亮了下水道口——几只红眼睛的老鼠正探出头，体型比普通老鼠大一圈，尾巴上沾着黏液，在地上拖出亮晶晶的痕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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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前面的那只突然直立起来，用后腿走路。它的爪子在地上划出白痕，喉咙里发出"叽叽"的叫声，像小孩学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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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变异鼠。"苏棠的声音从身后传来，带着点发颤的兴奋，"晚晚，它们的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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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晚顺着看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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变异鼠的瞳孔泛着红光，比之前的猫更亮，像两颗小血珠嵌在毛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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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前面的那只突然尖叫——不是普通的鼠叫，倒像有人用指甲划玻璃，其他老鼠立刻涌上来，爪子在地上抓出"沙沙"的声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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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团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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布偶猫如离弦之箭扑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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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晚只看见一道金光闪过，被抓中的老鼠瞬间萎缩——毛褪成灰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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