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人在哥谭,地狱开局

怎么也不该来哥谭这种地狱副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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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明可以直接让我死，还要煞费苦心送我来这里，我谢谢你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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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不知道在和谁说话，秦威朝着天空竖起一根中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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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无论多么不熟悉，蝙蝠侠他还是知道的，这或许是他活下去的唯一希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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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是那天下东区的街头出现了神奇一幕，一个用报纸捂着私处的裸男在街头晃悠着，打听着有关布鲁斯韦恩的消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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结果自然不必多说，没人愿意理这个疯子，除了闻讯赶来的警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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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被摁在街角冰冷发臭的积水中，连遮羞的报纸都弄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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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威很是崩溃，这股子情绪一只直到延续到了问询室外才稍有缓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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弥漫着烟草味的昏暗走廊，一张木条长椅，左边的飞车党一脸烟熏妆，梳着夸张的刺猬头，右边是散发着浓重体味，将背心袖口剪成锯齿状的恶汉，秦威捂着私处被夹在中间左右为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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奇装异服举止怪异的罪犯，将这个没穿衣服的变态衬托得像个正常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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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快就叫到秦威，问询者是个有些微胖的中年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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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其他邋遢的警员不同，他留着考究的小胡子，深赭色的西装一尘不染，手背上密密麻麻的成年旧伤意味着他可能是个资历颇老的警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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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姓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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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威摇头，又迟疑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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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许你可以叫我威（will）。”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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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没有精神方面的疾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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