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得令人惊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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向清惟随她一起坐下,满含柔情的双眸看着她的侧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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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公子今晚格外高兴,我也很高兴。」沉默片刻,他开口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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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像有些话想说,却欲言又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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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田田报了仇,我自然高兴。」她笑着应道,似乎没留意他欲言又止的神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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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感觉你比自己报了仇更高兴。」他突然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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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酒后迷离的眼神忽地没了光芒,过了一会,又再次闪烁起来:「如果有一个人伤害了你,你想报仇时,却找不到人,或者说,你想报仇时,却发现没有能力报仇,心中的憋屈和执念无法释放,一辈子也不舒服,那是一件多痛苦的事。所以说,有恩能酬,有仇能报,就是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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向清惟凝着她美丽的侧面,没有说话,沉默了许久才道:「你想要报仇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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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瑶瞬间愣住了,脑子也清醒过来:「我没有仇要报,我说的是小田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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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她极力否认,他也没有打算戳破她:「小田田报了仇等于你报了仇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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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呀,小田田报了仇,不光他报了仇,还有你们报了仇就等于我报了仇。」她笑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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转头看他,此时在月色的照射下,似是镀上一层金色的光环,他微仰着头,认真思考的模样令她不禁怦然心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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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了掩饰心中的不自在,她连忙说:「我刚才胡说的,你别放在心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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向清惟轻笑出声,他怎么不放在心上,她的每一句话他都放在心上,一直放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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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公子说不放在心上,就不放在心上。」他笑着应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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