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本王缺个车夫,你觉得你还能坐在这里么
萧挚不知为何,有点想笑,只是道:殿下,像我这种武学修为的车夫,打着灯笼都找不到,算不得给殿下丢人了。
司行儒闭上冷眸,既然你当车夫当得这么自豪,以后就当车夫吧。
诶诶诶……别啊殿下,我
嘴贱好了吧,当车夫的月银哪有当你护卫的高啊,属下还想着攒钱娶媳妇呢。
马车里的人没在说话,一瞬间陷入了沉默。呜咽的风悄悄钻入车帘,珠帘飘飘忽忽地摇晃着,如同两人的思绪。
雨停后,萧挚听着马车的动静,确定他没有睡觉后,壮着胆子问道:殿下这次对抗皇上,有几成把握
萧挚早已料到了形势的严峻,否则也不会说服苏玉楼和他共演这出戏。
司行儒仍旧闭着眼,他动了动嘴,悠悠吐出两字,三成。
萧挚听后,汗毛倒立,聚精会神的想着什么,不再开口。
诏狱
沈凌酒哭累了,便靠着坚硬粗糙的石墙睡了,混混沌沌地睡了又醒,醒了又睡,每次都是被惊悸着吓出一身冷汗,这种黑暗对于沈凌酒来说早就已经习惯了,当初沈焕丧心病狂的,将她关在地下室练武,有时候将她忘了,几天不送饭来,每次饿的奄奄一息,沈焕才想起来还有她这么一个孙女,所以,即便面对再怎么艰难的环境,她也不再会害怕和退缩。
她扶着昏沉的头,不知离子时还有多久。
忽然外面的火把晃动了一阵,沈陵酒盯着门外,难道子时到了不……不可能,如果是司行儒的人,不可能会闹出这么大的动静。
沈陵酒屏息凝神的看着外面,下一秒几个高大的侍卫围了过来,他们推来的木架上挂着各种各样的刑具。
阴影霎时笼罩下来,把沈陵酒完完全全地遮挡住了。来人长发滴着水珠,视线落在沈陵酒身上冷若冰霜。
沈陵酒看着她笑,你们赫连家的人似乎和这牢房格外有缘。
与其说是和牢房有缘,不如说是和你的恩怨!赫连贞儿看着木架上满满的刑具,目光犹如饿了许久的财狼般,在扑食之前显得格外的冷静,道沈陵酒,这笔恩怨不如今日就了结了吧
了结杀了我,你能走出这间牢房沈陵酒靠着墙壁喘息,幸好她的脚镣解开了。
我自有办法,就不劳你费心了。赫连贞儿转身,不急不忙地从墙上抽出了一根鞭子,听说绯璎公主是被你用皮鞭活活打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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