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 理所当然

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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问题还是那一点，这年头你新专辑上市，就算你舍得砸钱宣传，也没地方可去——从地方台到央妈，压根儿就没什么综艺节目，你怎么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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反倒是广播，音乐节目多，直播节目多，聊天节目多，随时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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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提前就有联系，只是上节目的时间没定死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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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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港港和湾湾那边，虽然是林见鹿最期待的主要市场，但他显然鞭长莫及、够不着，也管不了，反倒是内陆这边，虽然对销售的期待远不如港台，但只要是有利于卖磁带的事情，他依然很乐意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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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档节目约了他，一档是晚八点，还有一档是夜里十二点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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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钱拿，你去宣传专辑，人家多个嘉宾凑节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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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算是专辑的同名第一主打歌的宣传期，上节目，侃大山，然后清唱几句，妥了。下了节目还跟首都广播台那边的人又闲扯一阵，林见鹿这才出来。大半夜的，现在可不像三十年后那么热闹，街上冷冷清清的，他就自己蹬车子往家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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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回到大杂院，屋檐底下锁好了车子，他没急着进屋，下意识地站在廊子前，四处看着这黑漆漆的院子，心里恍惚觉得还缺了些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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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似乎还不太圆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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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分钟后，他想到是缺了什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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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是快步走到东厢房老高家窗户底下，敲玻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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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声，屋里人醒了，能听见高大妈的低声提醒，和高大爷迷迷瞪瞪醒过来的一点动静，然后他问：“谁？谁敲窗户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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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大爷，走啊，咱看升旗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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