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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神“不经意”看向秦临,”耐心等待”着他接下来的说法。
秦临心中乱得像是一团线,而他再吃顿也从肖雨的眼神中感受到了一丝“杀气”。
“哦豁,还有这么一出?哎呀呀,你们这些年轻人,故事可真精彩!我老人家索性也听一听,呵呵!”
白净仪嘴角都拉扯到了耳根,可见她心中是有些欢喜的,但那一脸笑可不是多么和蔼的,更像是看热闹意思,不怕事情有多大。
秦临拧眉,但还是决定将自己知道的先说上一说:“我,表姐和玉儿是从小一起长大的,秦家和寒家有婚约,我自小就知道我未来要取表姐为妻的,而玉儿,则自幼喜欢表姐的同胞哥哥。所以,直到我十五岁,玉儿八岁的时候,我们三家的四个孩子还是经常在一起的。”
“那——十五岁之后呐——?”白净仪的话音拖得很长,犹如指甲划过利剑,让秦临十分不适。
他瞄了眼肖雨,虽然她看似一直在忙碌着给梅玉儿包扎着双臂,但时而侧过来的脸颊和眼神却逃不过他的眼睛。
虽然他知晓肖雨木下心中应该有诸多不痛快,也清楚自己今天有几件事怕是不能轻易混过去,但知道她在意了,秦临的心中还是有些小小窃喜的。
“我十五岁的时候,表姐十六,我那个时候还年轻,对修行之时也只是知晓一些皮毛。只记得我那年最后一次见表姐实在她和表哥生日的时候,那日过后,寒家就对外称表哥表姐生了重病,也谢绝我和玉儿探访。”
“我想尽了办法打探消息,年少的我曾经带着玉儿在夜里偷偷爬墙,钻窗户什么的都干了,但每次都被捉住。他们这一病,就是五年。”
听到此处,肖雨忍不住转过身来:“五年?”
问题脱口而出,她才意识到自己没有忍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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