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下。他还小, 又不得他父亲欢喜, 一旦走错一步,后果将不堪设想。
皇帝对太子,如同他与太后,皇帝忌惮太子,自然没了情分。
云浅沉默,静静听着。
云相,我不求你襄助于他,只盼你在他被他父亲呵斥的时候,可以说上几句好话。皇后不断喘息,整个身子都在抖动,可她死死盯着云相,不肯错过一息。
父母之爱子,则为之计深远。
云浅叹息,臣答应殿下。
一句答应让皇后彻底松了口气,她朝云浅摆摆手,云相赶紧走,陛下会不高兴的。
皇帝对东宫的猜疑,愈发深了。
云浅无法,只得行礼离去。
不想,刚出椒房殿,内侍长喘着粗气跑来,云相、云相,您怎么来这里了。
听闻殿下病重,臣来看望,不知哪里错了?云浅笑意温柔,眸色疑惑:内侍长来得正巧啊。
陛下召见您啊。内侍长讪笑,巧合、巧合。
是巧合还是特意盯着,云浅已不去管了,不重要。她示意内侍长带路。
内侍长笑得比哭还难看,一面引路,一面解释,陛下听闻您入宫了,特意让您过去品茶。
殿下病重,陛下还有心思品茶?云浅将火球踢了回去,并且越踢越大。
内侍长僵硬的扯动嘴角,勉强微笑:是看您来了,才、才有雅致的。
看来是我的错过啊,让陛下沉迷玩乐。云浅应对一句。
内侍长就差哭了,好在云浅没有继续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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