递个话,免得裴元晚上白跑一趟。
只是陈心坚去了没多久,就神色古怪的回来了。
裴元有些疑惑的问道,“怎么回事?没见到人吗?”
陈心坚道,“我看到江彬在都察院堵着门骂,我怕事有不谐,没主动上前,只是让人先盯在了那边。”
裴元听说是江彬的事情,也是有些理亏。
过了一会儿,又向陈心坚抱怨道,“都说家丑不可外扬,哪有这么做事的?”
陈心坚啥也没说。
他也是有良知的人。
说起来江彬对个那“打也打不过,惹也不好惹”的泼皮三弟,实在是有些没办法了。
根据江彬这些天打听来的消息,听说当初北镇抚司的人为了干这家伙,就连绊马索和床弩都用上了,结果还硬生生让他打了个灰头土脸。
江彬又不想扯旗造反,自然也做不出聚兵攻打裴元官署的事情。
所以但凡有点别的办法,江彬也走不上用法律解决问题的道路。
所以江彬一大早,就包扎的像个粽子一样的,堵在都察院门口找人喂自己生。
结果没想到,进进出出的御史都无视江彬的冤情,目光惊疑不定的远远躲开。
——有病啊这人!
江彬冤屈难伸,气的眼泪都掉出来了,最后忍不住在都察院门前破口大骂起来。
裴元心虚之下不好去找李士实,只能且将事情放下。
晚上的时候,裴元依旧回了普贤院住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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