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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是叶归鸿真的从中作梗,南淮子看在本派面上,应该不敢为难道友。”
说罢,他便拿出一枚空白玉简,神识探入其中,留下一封书信并神识烙印,递了过来。
陈渊接过玉简,收入芥子环中,抱拳一拜:“多谢道友。”
王玄戈放下玉樽,看了一眼空空如也的酒坛,目中透出几分不舍之意,笑道:“举手之劳,何足挂齿。”
陈渊见状,抬袖一拂,桌上凭空出现一个酒坛:“这无名灵酒在下手中还有一坛,但在下并不好酒,放在手中也是暴殄天物,不若送给道友品鉴。”
王玄戈目露喜色:“此言当真?”
“可惜这灵酒也是陈某偶然得来,不知来历,还望道友不要嫌弃。”
王玄戈哈哈一笑,当即抓过酒坛,拿起酒塞,深深嗅了一下,连连点头:“这一坛还要更加醇厚一些,王某还从未喝过这等好酒,怎会嫌弃?”
“道友手中若是还有这等灵酒,可不要忘了王某。”
“无论道友想要多少极品灵石,王某绝不还价。”
陈渊笑道:“此事好说。”
王玄戈放回酒塞,把灵酒收入芥子环中,站起身来,抱拳一拜:“王某就不打搅了,告辞。”
陈渊站起身来,把王玄戈送出洞府,状似随意地问道:“南州一战中,那三位前辈可有损伤?”
王玄戈沉吟了一下,说道:“三位前辈明面上都没有大碍,不过内里如何,王某就不清楚了。”
陈渊目光一闪:“不知陆前辈如今身在何处,可是返回了洞府之中?”
王玄戈深深看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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