摆烂第一条：含着试图洗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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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多谢掌门。”

她那时跪在雪地里随着人群叩谢，偷偷抬头看向转身离去的白袍女人，和她怀里那个苍白幼嫩的孩童对上了视线。女孩眼中有懵懂，好奇，还有她那时未曾看懂，或许两人谁也不懂的憧憬和惊艳。

她曾经非常羡慕那个趴在女人怀里的幼童，想着若是自己也有这样强大完美的母亲，应当就不会经历那些人世至苦了吧。这样一位存在的孩子，又该是怎样的风情呢？她很好奇。

但后来，那个女人的孩子日复一日为她带来了更加不可磨灭的痛苦。

乔黎闭上眼，身体微微颤抖起来，呢喃道：“你为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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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什么是她的子嗣。

又对她做了这么过分的事。

宋漪没听清她在说什么，抬头瞅她一眼，“嗯？”

“宋漪。”乔黎闭着眼低声叫她，音色轻柔，话语中却蕴着满满的恶意，“掌门那样好的人，为什么会生出来你这样的孩子？”

宋漪顿了一下，若是原主可能会因此恼羞成怒，但她不一样，脑中第一个浮现的却是女人斜倚树下喝酒，微醺时轻飘飘瞥来一眼的模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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