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太子的咒骂声。
「狗娘养的兔崽子,萧飞言你不得好Si!!」
太子垄断了棉花的市场,军需都是从他那取货的,这代表着萧飞言每年都要被他坑一笔大钱,还不一定拿到好货,每百斤棉花一半没受cHa0已算极好,价格年年上涨,此事让萧飞言头痛不已。
前阵子这难题被宁落一不小心解决了,萧飞言自然不会继续从他那取货,暗地从全国收购禽鸟的绒毛设作坊,冬衣都快送到士兵手上。
另外羽绒衣的舖子也在筹备中,开业后一定风摩全国,薄利多销的形式让老百姓过个暖冬,还全了六爷的名声。
他预先把下订金的货取了,然后直接弃单,虽然此事不道德,可商场如战场,萧飞言就是摆明要挖坑给太子跳,断他财路。
六爷的开销极为庞大,国库对军队的拨款只是杯水车身,其他都要靠他自己赚,六爷打仗得来一大笔一大笔的战利品,都被他放在市场上利滚利,久而久之就变成了小富豪,连皇上都查不到他总共有多少资产。
没有战争财帮助的太子,买卖棉花是他的重点收入来源之一,太子俸禄每月八百两,加上母后的嫁妆,每月才得七千两,光是太子府的每月开销就去了五千两,不做生意绝对不够用。
今次这笔银子收不回来,还囤了几十仓的货物滞销,新棉跟旧棉价格落差巨大,保守估计亏损高达四万两银子,让太子r0U痛不已,少了这笔银子让他许多计划无法实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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