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叼着奶嘴的敢敢被塞进了车里,他还是第一次离开爸爸出远门,心里有点害怕,向窗外投出了求助的目光,可是爸爸还在背对着他打电话,好像在联系什么天才儿童超级早教机构。
上电梯时,护士推着个病人走进来,敢敢作为最有可能通灵的婴幼儿群体,本能地害怕这种死气缠身的人,闭上眼睛,往楼冠京怀里缩了缩。
进了换衣间,楼冠京笑话他:“怕什么呀?你身上的疫苗都打全了,应该是病毒怕你才对!”
敢敢放心了,在半生不熟的环境里自己咕咚咕咚喝下大半瓶奶,就被科室的阿姨们抱去轮流捏脸蛋了。
楼冠京坐在不远处打电话:“……是的,一剂抗生素,一剂糖皮质激素……就是说一剂地塞米松,配合一剂青霉素或一剂阿莫西林——”
敢敢已经离开妈妈整整五分钟啦,今日社交能量告罄,妈妈就在眼前,此时不哭闹更待何时?楼冠京好哄歹哄,都要进手术室了,小霸王还在她怀里抽抽搭搭。
“慢着!”同事抢过小孩,“你不会要把宝宝带进去看你给人开瓢吧?”
楼冠京年轻时得到过这样的评价:神经比碗口粗,看到有人愿意搭把手,便放心地把孩子交给她,自己双手往兜里一插,吹着口哨走了。
眼睁睁看着妈妈离开,敢敢失去了撒娇对象,果然识时务地止住哭声,换上一副乖巧的面孔。有什么值得担心的呢?等楼冠京忙完回来一看,科室里挤满了人,正铜墙铁壁地保护着她的大宝贝,这样还能弄丢小孩的话,当200x年的a市人是吃干饭的吗?
奇怪的是,除了亲近的几位同事,楼上楼下也跑来不少人,团团围着敢敢,兴奋得像是发现了——考虑到这是一群医疗工作者,口业什么的无关紧要啦——发现了一位颇有研究价值的典型病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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