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sp;
“或许等你学成归来吧。”
“我懂了,你们搞这出,全都是为了拖住我。”
算了,还能说什么呢,没把她铐走已经很不错了。
站在刑警的立场上,余成荣还有一点补充意见:“如果你觉得法医这份工作太边缘,不够满足你的个人英雄主义,我还可以给你打一剂强心针——就比如,溺死大月份活体胎儿在法律上还说不清楚,像这样的模糊地带有很多很多,立法需要足量的实例去推进,在这个过程中,利用专业知识去分清黑白,就是你们法医存在的意义。”
高中都没读完,这就开始“你们法医”了吗?
银霁低下头,默默思索着。
今天,她得到的批评远多于夸赞,却也是第一次从家属以外的人那边得到了认可,那是对第三层套娃、对“真我”的认可。
就这样误打误撞得到了“那个世界”的准入门卡,谁还敢说她命不好?“说不定,我有时候真是个善良的人吧?”被大礼包砸晕的银霁心想。
门外,雪絮絮地下起来,室内至少有零下四五度,少年的周身却升腾起了滚滚的热气。
绿灯亮起,碾过轨道上的人质,咱们可以继续前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