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大块地盘;当他们的主战场转移到了a市,自然没理由把印玺拱手让给急赤白脸的土着们。
……越说越像窃国者的分赃大会了。总之,张经理选错了入场时机,不幸被卷入了一把手二把手之争,金家需要他揭穿废弃工厂的事,为的是给郑家一个警告:首先,你不能插手我们的家事;其次——之前银霁分析过,郑家对猫薄荷市场还不够熟悉,金家人已经习惯用猫薄荷来控制猫了——专业的事还是得交给专业的来。
为保证这番警告引起重视,金家必须把事情严重性拉到金端成沉海同等级别,于是要求张经理在废弃工厂让前上司的孩子出点事,故意让人目击到,引起全社会的关注,再下场引导舆论,什么本地人苛待外地人啦、资本坑害创业人啦,总之就是把张经理塑造成一个彻头彻尾的受害者,而且是一个被排外和不公平竞争毁掉的受害者,再找两个专家针对“人的异化”开几场讲座,冠冕堂皇地找一波借口,最后上演一场铁窗泪,摄像机一关,铁窗里全是金家换上去的人。
等事情闹大,借上述两个稳准狠的议题,郑家的污点就得以曝光了——对老百姓来说,原来郑家才是都市传说的幕后黑手,a市人不骗a市人都是假的!对更高一级的势力来说,郑家只有躺着挨打的份儿,公关能力太差劲,不堪大用!两头路都堵死,就这么从一把手竞选中铩羽而归……
然后金、郑两家的合作就会崩盘吗?不,这反倒是一种提纯。
金家想要造势,挑选素材时非常谨慎,事情要够大,又不能往死里得罪了对方,于是把握好“中间”的尺度,逼着郑家牺牲一个将至暮年的打手和一个已至暮年的老太太,便能极具性价比地划定界限、绝了对方僭越的心思。
至于自家打手嘛,对金家人来说,捞人是多简单的事,有了金端成的教训,还能防着郑家一手,只要事情办成,便许诺张经理想要的一切,不过是失去在公共视野里活跃的机会罢了,怎样都好过背着骂名回老家。
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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