盘出来的呢。”
有了明昶提供的视角,在计程车抵达目的地之前,银霁让司机师傅拐了个弯。
试吃会的场地刚办完一场亲子活动,还没来得及做精细清洁,边边角角散落着彩带、气球皮、玩偶脑袋——这是银霁隔着玻璃窗看到的,大门关得严严实实,又是实体锁又是刷脸系统的,复杂着呢,天气很冷,周边空无一人。
这里不算张经理生意失败“开始的地方”吗?没敢过多逗留,银霁回到计程车上反思起来——难道是她想复杂了?
就像元皓牗去(19)班游说那天,银霁还担心着短时间内想出来的对策不能覆盖全部突发状况,却没想到简简单单两句发言便能一呼百应,有时候,不妨把对手全都想象成直肠子。
最元勋……元勋在这里是形容词……最元勋的做法是直接发消息问张经理,可银霁不能这么做,吃一堑长一智,醒敌的蠢事她再也不会干了。
……是这个逻辑吗?眼下最要紧的是弄清元皓牗的行踪,退一万步讲,万一是银霁想太多,强行把两件事联系在一起呢?至于醒敌这种追捕期的考量,是不是应该往后稍稍?很难得地,银霁觉得自己的脑子有点不够用了。
到了大面积覆盖着可口草皮的小区,银霁直奔门卫,总算收获了当前最有价值的线索:
“元总家的小帅哥嘛,我当然认得!今天早上八点的样子,他牵着小的那个出门了,还给我买了杯豆浆喝——天冷了,他经常这么干,夏天还老爱给我买绿豆沙……”
“好,可以了。”银霁急忙打断老门卫的幸福回忆,“你是说他八点钟出门,跟他弟在一起?”
“是啊,就他们两个,不信可以调监控看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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