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月份胎儿,最诡异的是,它能叫唤……好像不礼貌,就是会用声带发出声音、表达难受,完全就是一个——生物。
“你又在转移话题。”元皓牗懊恼过了头,每个字的声调都是往下掉的,“你说,我这算不算追妻火葬场?”
很好,遗照、火葬场都齐活了,看来这场丧事是非办不可了。
紧接着,灵车……不好意思,地铁也开了过来。银霁刚要迈步,被元皓牗下意识地抓住了胳膊。
“你干嘛?我要上车了。”
“哦哦,不好意思。”
银霁小心地站远了些,才回头跟他交代:“都回家吧,你也加件衣服。”
“知道了,路上小心哦宝宝。”
银霁一阵恶寒,每根汗毛都充分地硬化,扎破了几层衣物、张牙舞爪地支棱出来。
元皓牗龇着牙乐:“接受你的命运吧,土味朱丽叶!我会慢慢帮你脱敏的,希望时间还来得及。”
“……绝交吧。”
“你敢!”
乘这班地铁的人并不少,元皓牗竟生生把她拽出了门,听到关门提示音才反应过来,又大力把她塞了回去。
经过一场惊心动魄的推搡,银霁只剩隔着玻璃朝他挥拳的力气。等那张交织着抱歉与嚣张的脸消失在眼前,她又莫名想到阿姨的第一只小狗——小时候,不管银霁是扯它耳朵还是捏它鼻头,小狗都喜欢追着她玩,等天黑了、大人寒暄完了,它还是不肯放银霁走;聪明的人类知道他们下周就能再见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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