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却是语短情长:“你们这一代人实在很可惜。”
这又是从何说起呢?
“你们一定不爱听做长辈的天天念叨以前最苦,现在的孩子都享福,不准你们叫苦……其实,一代人有一代人的苦,你们这代人,苦就苦在有苦说不出——物质富足了,精神一片荒芜,尤其是在最有可能产生所谓‘大局观’的年纪,全都让一个高考关了禁闭。高考多难啊,堵上你们的全部青春,也不一定有个好结果。”
讶异于这番话的洞察力与同理心,一时间,银霁又觉得他并不像个在经济腾飞的上世纪发光发热过的人。
这样的感受是很短暂的,下一秒,余成荣又变成了一位普通的年长者:“你们两个想过未来要做什么工作吗?”
元皓牗和银霁对视一眼,以一种法外狂徒的心态,默契地选择了不向警察同志坦白从宽。
“我嘛,我工作个什么劲啊!”先是张三满嘴跑火车,“我有好大的家业要继承呢,何必去给别人打工?”
银霁腹诽:继承家业?就你那下过油锅的巴斯克……
余成荣明显对李四的答案更在意:“你呢,银霁?”
她呢,她直接照抄了参考答案:“我家也有个小店面可以收租。”
见两个通身心眼子的莲藕精都不准备说实话,余成荣摇了摇头。
“走吧。”他站起身,笨拙地拍掉裤子上的沙砾,“你先去把定位器找回来。”
这句话是对元皓牗说的,银霁的胳膊被紧张地抓住了:“好啊。一起去?”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第4页 / 共6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