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如此……怪不得动辄甩出精神诊断书呢。那没事了,反正我不想和这种人享有同一种死法。”
余成荣不置可否地笑笑,抬眼看向元皓牗:“她这种情况是什么时候开始的?”
元皓牗一摊手:“我哪知道,我以前又不是她的监护人。”
银霁看看这一唱一和的,面色很是不虞。什么叫“这种情况”?他个拉偏架的裁判怎么突然跑到敌人的战壕里去了?
“问你呢银霁!”他还理直气壮地立起眉毛,“好像我刚认识你的时候你就……对世界有一些自己的看法了,到底是为什么?”
时间被拉回了十几年前,真是谢谢他没供出大将军陨落的真相。
被杀了个回马枪,银霁一刻也不敢放松,压低嗓音,一字一顿地说:“行,这可是你要问的——你知道我们幼儿园有人被杀了吗?”
元皓牗眼神向上飘,真的陷入了回忆,没过三秒钟,又捶了银霁的兜帽一记:“你又开始了!杀人就杀人,还在幼儿园里杀,画风太不搭了!”
“可我真是亲眼看到的。”
“你确定是亲眼‘看’到的?那你快说说怎么杀的。”从动词判断出她的参与度尚在安全线内,元皓牗小小地松口气,做了个“请”的手势。
“是这样的,有一天中午,我们班在场子里玩的时候,我一个人觉得无聊——”
元皓牗看起来有话要抱怨:“是的,你老是满脸嫌弃地躲开人群,我好不容易帮你抢到秋千,喉咙都叫破了,你也不去荡。”
“对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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