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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我看不见的地方,你真的好努力啊。”
“我也不想的啊,你要是天天跟我见面,这个问题早就解决了。”
旧监视器还没倒台,新监视器趁虚而入,被观测者实在没剩多少精力开辟一片新战场,颓然道:“……不如一枪打死我。”
“别吧,说好了死因是中毒,案件卷宗都密封起来了,不要给工作人员增加负担啊。”
元皓牗的语气透着杀鱼般的狠辣与利落……该干的都干了,彻底不装了是吧?
“说句不好听的,我现在跑还来得及吗?”
“你随意,只不过是会让我失去最后一个活着的理由罢了。”
居然用这招?简直比打楼冠京牌还要恶劣。
“你……你在家里还好吗?”
“我不想说。”开朗的嗓音顺势沉闷了几分。
银霁敲着自己的额头,烦躁了好一阵,最终下定决心:“算了。你先找个避风的地方等一会,我坐公汽过去。”
下了车,走过差不多两个从自家小区到荒草地的距离,a市旧日未偿的债浮现在眼前。由于近几年的道路改建,整片老区域都与新地面有明显的高低差,活像一个刚掘出来的古墓,饶是银霁这种不懂风水的人都觉得邪门。
元皓牗就站在现今与故去的交界处,面朝整个外墙剥落得七零八落的老药厂,以心跳的节拍交替踮脚、回落。
这里是风口,他也是不怕给a市送上一座冰雕。银霁远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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