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目光盯回去,直勾勾地。
盯的不是别处,正是他胯间一条鼻涕虫,脑海中还播放着农业频道的劁猪画面。小孩子大抵是有些通灵能力在的,没过多久,嘴一瘪,扭头拉起他半裸的妈,哭喊着逃到了走廊上。
如此一来,门帘就恢复了门帘的作用。银霁在心中发出了格格巫的笑声,优哉游哉地涂着护手霜,忽而又有个小豆丁跑到她跟前:“姐姐,请问你的护手霜是在哪里买的?好香呀!”
——看来不是全天下的小孩都怕她。银霁慷慨地分给她一些,小女孩高兴地用手背托着献到一个年轻女人面前,结结实实挨了一顿批。
好在她的妈妈正忙着和身边人闲聊,没功夫制造出又一个哭包。仔细一听,聊的还是银霁感兴趣的阴谋论话题。
“……上学路上被人绑走的,还有几个月就高考了。”
“监控呢?太吓人了!”
“小老百姓……调得出来?反正从那之后,我拼着扣工资也要接送孩子上学。”
“那不是零几年……吗?”
“是啊,但谁知道……新的需要啊。”
“啧啧,长生不老术吗……不怕排异反应,良心过得去吗?我听说人体的记忆……不止是大脑。”
“谁知道呢,说不定电视上那些老领导的肚子里全都……噫,鸡皮疙瘩都起来了。”
“要不是二医院……只怕更多。”
“……挨整了啊!还是坚持接送吧,辛苦两三年……大学就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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