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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哪儿来的三个保姆啊,一个是做饭的家政,一个是打扫卫生的钟点工,剩下那个才是正经住家保姆。”
“有差别吗!”
汪弛不知从哪冒出来,挤到金惠媛身边坐下:“翻译一下,少爷的脚蹬、少爷的屁帘、少爷的买买提。”
他多半是被围观车钥匙的人群搞得烦不胜烦。金惠媛瞪他一眼:“你小时候不是更夸张?”
韩笑负责任地引见着:“这位是金惠媛的发小,他妈妈就是我市知名辣条大亨——”
郑家人?
有了假药案作为缓冲,金家和郑家私底下的“团结友爱”并没有给银霁太大的颠覆感。她只是想到一个问题:金惠媛小时候出门有三个保姆跟着吗?
百分之百没有,因为汪弛只比她大一岁,已经拥有了法拉利的钥匙;而金惠媛乘坐的宾利显然不是她自己的,否则,她也不至于买个肯x基还要一溜小跑。
跟妈妈的第一次吵架帮银霁理清了思路,世界上好像存在这么一条规律:不管是金家、郑家还是庶民的家,姓什么根本不重要,最好的资源,似乎永远只会流向男丁。
如果是有两个男丁的家庭呢?想到这里,银霁不由得抬眼朝右边看去——好消息是,厕所满员了!
***
磨磨蹭蹭在公用厕所里玩了一会手机,银霁是被楼下的动静吸引出来的。
擦得锃光瓦亮的舞台周围逐渐有人聚集起来,一个个都情绪亢奋,躁动的空气甚至升腾到了二楼,有些令人不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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