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罢了,在劫难逃,怀柔政策叫停,站起来接着战斗吧。
“今天是楼阿姨的忌日。”银霁认真地看着妈妈说,“八年前,元皓牗就是在这一天失去妈妈的。”
鉴于乔小龙对自己的崽和别人的崽有两套评判系统,后半句话并没有唤起她的同情心:“那又怎样?忌日是给自家人过的,你跟着去掺和什么?”
“因为元皓牗很可怜,你是没看他那个样子,明明很伤心,又不好意思在外人面前表现出来,为了把生活继续下去,只能编些烂笑话掩盖这一切,我听了都觉得俗套……觉得难过。”
“是么?”
忽然,银霁想到一个绝佳的理由,满怀希望地抱出这头小羊羔:“他总共只有三个发小,一个身体不好、冬天不敢出远门,一个正在爷爷家里关禁闭,在今天这个特殊的日子里,只剩我这个发小能陪陪他了,你说我还能不去呀?我也讲良心的好不好。”
“良心。”乔小龙哼笑,“我看是你跟他单独相处的时间永远嫌不够才对。”
小羊羔“咩咩”地逃走了。虽然木马程序有起效迹象,银霁的心又凉下去一寸:“……你希望是这样?哇啊,原来你是这么想我的……”
“少给我趁机碰瓷。他只有三个朋友,说明什么呢?说明他品格有问题,人缘不好,这还能怪谁?”
银霁扯出个笑脸,没有对显而易见的偷换概念生气,元皓牗有怎样的风评,并不在她这一轮的争辩范围内。
“妈,我就问一句,元皓牗到底哪里得罪你了?希望这次你能好好回答我。”
然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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